严妍有些可惜，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。如果办不好，她们俩都没有以后了……

小Q吐槽：“刚回国就为一个女人打架，还出动公司大半的人，这个大少爷比他爸差远了。”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和秦乐过来，原来是搞调查来了。”
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满花园的鲜花，装饰用彩灯，非但没添热闹，反而让花园更显孤寂。
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“刚才那个是程家少爷吧？”导演两个助理朝这边走来。严妍心头一怔。

这个人不像人，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。“他说了又怎么样，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？”严妍不屑的哼笑，“幼稚。”